(七十八)(1/ 2)
小雨听虞华说他嫖了他老婆,他心里就像是受了极大的侮辱一样。珠儿在他的心里,一直就像是一块洁白的美玉一样,他也一直把她当成亲妹妹看待,他对她从来都没有非分之想。他强压心中怒火。
小雨说:“在你家又怎么了,在你家总不能站着让你打吧,要不是我让得快,那一瓶子我受得了吗。你要告就告吧,我就是你老婆的好朋友,我就看了看她的手相,这也犯法吗。你老婆总是你先打的吧,你就那么狠心,她现在伤得怎么样了也还不晓得,难道你一点都不心疼她吗。”
“我心不心疼我老婆有你啥子事,这有你管了的吗,你能管吗。朋友,朋友有那样亲热的吗,这手拉手头碰头的,这样的朋友也太过分了点吧,我一看你就不是得个好东西,你就是在钻我不回来的空子,我本来是难逢难遇回来一回的,今天都让我把你拿住了,还不晓得平时你三天两头来都是不一定的。”虞华只顾顺口打哇哇的说,他根本就忘记了他这“难逢难遇回来一回”的丈夫是怎么当的。
珠儿在经过一阵身上痛与心里乱过后,她也清醒了。她说:“小雨哥,不要和这酒癫子说,你和他是说不清的,等他酒醒了慢慢想想吧。想想他这些年是怎么对待我和对待这个家的吧。”
“好啊,你看这说话就偏向外人,这还像是一家人吗。难怪这么多年都是和我生蹩蹩的哟,你让我怎么待在这家里,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娼妇。”这虞华又口无遮拦的狠骂。
珠儿听他这么说她又哭起来了,“娼妇”这两个字的侮辱她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这么多年以来,可以说在她结婚之前虞华就在外面野,现在野得一年只回来三五回。而且回来只是坐坐就走了,一句话都没得说的,他这么不像话,她自己都还是清清白白的。就是外人经常都要这样说她“他都在外面乱搞,老子不晓得也在外面乱搞啊。”
她哭着说:“我这么多年在家里清清白白的,你还骂我娼妇,那你又算啥子呢?”
小雨说她:“就是,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无知的人,你这么好的人,怎么就遇到这么个不识好歹的家伙了。”
他又说他:“像印晓珠这么好的人,你就是打起灯笼火把都是难得找到的,她这一辈子就拿给你这么对待,你真是其心何忍。”
“她好,她是好,那是你的认为,她不好你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但是她对我,就不是你认为的那么好了,她她她……”不知虞华是酒在醒,还是一下想不出珠儿有哪些不好,或者是他想到了他确实愧对了珠儿。他几个她她她就停顿了,然后他就伤伤心心的哭了起来。
小雨这时就问:“珠儿,你家里有擦伤口的药没有,我给你擦擦包一下。”
“有,碘酒就在我房间抽屉上小瓶里。”她很想站起来,但是又很吃力的站不起来。
“你不要起来,我去找。”他轻轻按了一下她的肩,他就进屋找药去了。
小雨给她擦药的时候她就说:“我的腰有点不对头一样,感觉很痛。”
“那就赶快去医院,我送你。”他很快的把伤口用卫生纸醮起碘酒洗了,再把浸了药水的卫生纸贴在上面。他就说:“你们这医院有好远,需要喊救护车不?”
“不远,就在楼下过去两百来米就到了。”
“那就好,这必须要去检查一下,我背你。”他不由分说的做起要背她的架势。
这一切都让坐在地下的虞华看在眼里,他的哭声也从高到低的直到静止。也许是他肚子里的酒精在慢慢的消退,人也慢慢的清醒了过来。
当小雨把珠儿背出门过后,他也就慢慢的站了起来。他试着活动了一下周身,只觉得身上有轻微的痛以外,其次就是右额出血那儿有点阵痛。他也用茶几上的碘酒,他也用卫生纸醮起药水擦他的伤口。然后他就坐在沙发上,用卫生纸轻轻按住他的伤口。其实他的伤口已经没有出血了,他久久的坐在那里发呆。大约二十分钟后,他就站起身来环顾了一下屋子,然后像有点依依不舍的,就离开了他这个难得回来的家。
这里小雨把珠儿直接就背到了医院,经过医生详细检查,还好,珠儿只是腰部韧带受了扭伤,没有伤到骨。医生擦药后说:“这个问题不大,这几天吃点镇痛药,在家里静养十天半月的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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