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1/ 2)
向来喜欢乾脆俐落的葛蔼伦倒也不再推拖,她一走到床边,马上主动把老柯拉倒在床上压制着说:「想听故事没关系,但是我告诉你的每件事都绝对不能泄漏出去,就算是你最要好的死党或亲娘也不能说,否则我一定跟你一刀两断;还有,就是知道我过去的历史以后,要是你敢嘲笑或看不起我的话,本姑娘照样和你没完没了,这样你听明白了吗?要是没把握能做到守口如瓶,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烂主意比较好。」
仰望着美人儿几乎就将贴在他鼻头的樱唇,老柯一手搂着压在自己胸膛上的丰满胴体、一手高举向天的发着毒誓说:「俺老柯要是跑出去胡说八道、违背保密的承诺,那就叫我出门被车撞死、游泳让水溺毙、走路遭天打雷噼!你如果觉得这样还不够,那改天咱们可以再找家寺庙请神佛帮忙作证。」
瞧着老芋头满脸诚恳的模样,葛蔼伦连忙亲了一下他的嘴唇回应道:「人家相信你就是,干嘛发这?重的毒誓?最多往后咱俩就是形同陌路,犯得着还要请神仙来监誓吗?」
一听小妮子已经放心,早就心痒难耐的老柯立即催促着说:「你不愿意让人知道的往事尽管略过不提无所谓,但是能告诉我的希望能越详细越好,因为我实在对你很好奇,还有,故事不按照前后次序说也没关系,反正你想到哪段就哪段,有必要时我再发问,要不然你一路说下去就对了。」
眨了眨大眼睛之后,葛蔼伦才往下滑了滑娇躯,如此一来两人的身体便交迭地更加紧密,在开口讲话以前,她还先吻了一下老柯的左侧奶头才说道:「其实这种事又不可能写日记,所以还是想到哪就说到哪,自由发挥的模式应该会较好叙述,要不然对我而言还真有点伤脑筋耶,呵呵,好,那咱们就言归正传了罗!」
眼看期待已久的淫行故事就要展开,老柯赶紧点了根长寿叼在嘴里,很多人都爱说『饭后一根烟……快乐似神仙』,其实一场情投意合的翻云覆雨过后,趁着美女在抱时来段悠闲的回味时间,望着青烟袅绕的景象谈论之前种种的精彩战况,那才真叫人生一乐!尽管此刻的情形没有那般逍遥,但是对一位孤独伶仃的退伍老兵而言,他又夫复何求呢?
就在老柯心旷神怡的吐出第一口烟雾时,葛蔼伦开始讲述了:「被我男朋友那些同学和室友偷看我们作爱的细节我就不再一一说明,因为重点应该是在他们胆子越来越大,大到终于有人敢对我伸出禄山之爪,记得是被偷窥的第五次吧?那天本来我还披着被单跪趴在床上让男朋友从后面冲,可是铁床摇晃的声音实在太大,所以后来我就跪到地上扶着床边任他随便玩,由于裹身的被单已经叫我舖在地上当垫布,因此那个姿势可能使所有人都可一览无遗,或许就是有了这个足以燎原的导火线,故而不久之后我便发觉有第三只手在摸我的奶子。」
一口气说到这里,小妮子自然需要休息一下,就在她伸手取走香烟的那一刻,老柯立即不吐不快的问道:「能不能直接把你男朋友的名字说出来呢?换句话说就是让我知道他究竟姓啥、名啥,免得你说起来碍口、我听起来也总觉得有些奇怪,如果不方便,就算是绰号也可以。」
葛蔼伦吐完烟雾才把仅剩三分之一长度的香烟还给老柯说:「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咧,哈哈,看样子你真是个正人君子,没找机会在我宿舍里东翻西找,好,就冲着这一点,我可以老实的告诉你,他姓许、言午许,名丙辉,甲乙丙丁的丙、辉煌的辉,绰号斗牛士,因为他是橄榄球校队的前锋,不过我都叫他甜饼,因为他很对我的胃口,呵呵……这样介绍的够清楚了吧?」
确实是一听就明白,但是有甜饼就必然要配点东西才不会腻,所以老柯爱抚着美人儿光滑柔嫩的背嵴追问道:「他如果是甜饼,那你是咸蛋或是红茶呢?」
可能没想到老芋头如此聪明,竟然会来个举一反三,因此葛蔼伦不由得莞尔一笑的回答着说:「算你厉害,好吧,他在床上都会叫我人蔘,他说要是没有我这颗天下独一无二的美人蔘帮他滋补,他的生命一定很快就会枯萎,所以算来算去我还是比他值钱,但是,你可不能学着他叫喔。」
¨这个昵称老柯并不喜欢,所以他摁熄烟头之后,立刻顺势轻抚着小妮子的脸颊说:「我还是偏好把你当成我的小宝贝,因此我绝不会跟着你的甜饼乱叫,现在咱们言归正传,你和斗牛士的后续发展到底如何?」
轻轻咬了一下老柯的食指,葛蔼伦这才继续说道:「那个阿兴挑逗的功夫还不差,就是胆子不够大,让他摸了老半天我都没吭声,他却始终不敢多越雷池一步,除了乳房及大腿,他别的地方硬是碰也不敢碰,搞到后来反倒是我有点骑虎难下,所以只好回头看着甜饼,告诉他说有人正在偷摸我的身体。」
事实上谁都晓得最后一句是废话,因为甜饼怎可能没看见阿兴的动作?说穿了这根本就是在他认可之下才有可能发生,所以这姓许的看来也是居心叵测,否则哪有人会把自己的女朋友送给室友去上下其手,而且旁边尚有其他观众,想通了这个关键点,往后的剧情绝不会太过于单纯,因此老柯故意轻描澹写的问道:「你那个甜饼怎么说的?他该不会讲从头到尾都没看见身边多了一个人吧?」
小妮子把脸庞侧贴在老柯的胸膛上笑应道:「你也发觉其中必有文章对不对?呵呵,事实上他没首肯谁敢那样色胆包天?不过当时他是既不承认也未否认,只是有点紧张的反问我要不要把阿兴叫开、或者是任由那只四眼田鸡继续乱摸下去也可以?所以没有答桉其实就是答桉;我这样的看法你觉得如何?会不会判断的太过草率?」
关于这点老柯倒是相当认同,因为若不是经过甜饼的默许,阿兴就算真的慾火焚身,非要摸上几把才能解谗,那绝对也是偷偷的来上一下子,岂有明目张胆硬干的道理?所以甜饼为何会纵容那些室友的动机才是重点,或许从第一次被人偷窥开始,葛蔼伦就已经陷入某种布局当中,只是身为女主角却还浑然不知而已,因此他忍不住问道:「结果你是怎么回应的?事后难道你没再跟他讨论这件事情?」
略微思考了一下小妮子才应道:「当时我跟甜饼有三言两语的简短讨论,他要我自己作决定,我反过来要求他立刻作抉择,因为室友是他的,若是他认为我让别人偷摸并没啥了不起的话,我也可以不在乎,但是我当场就正经八百的向他说清楚这种事的界线和原则,第一:除了摸与看之外,其他人绝不准跟我来真的,毕竟本姑娘可不是妓女。第二:不准拍摄也不能泄漏出去,不然我就跟他们没完没了。」
听完这段话以后,老柯的思绪在迅速地跳跃,因此他眼珠子一转便随即追问着说:「你的条件如此宽松,那群男学生一定会得寸进尺,是否……后来你就是被他们轮奸的?」
本以为能够猜个八九不离十,不料葛蔼伦却撒娇似的拍了一下他胸膛,然后才用幽幽的语气说道:「一般大专生哪有那种胆量?我被轮奸跟这群男学生无关,不过我现在不想提及那些事,因为过程并不是很愉快,所以咱们今天的话题就限定在甜饼所衍生的范围之内,其他的以后慢慢再说。」
既然佳人有所保留,老柯当然不会急着追根究底,因此他马上轻抚着心上人的香肩说:「没问题,你不想提的咱们就先跳过,还是回头多让我认识一下甜饼这个幸运儿好了,那天阿兴加入以后,最终你们又是怎么收尾的?」
那件往事究竟是甜蜜或悲伤,从小妮子的表情就可以瞧得出来,只见她螓首微抬,并且用闪烁着兴奋光芒的明眸看着老柯回答道:「若要认真一点说,阿兴偷摸我的时间大约只有十几秒,不过我发现之后既未叫嚷也没拒绝,所以从那一刻开始我们三个人可说是心照不宣,既然彼此都心知肚明,所以我把话跟他们说开以后,甜饼便更加肆无忌惮的享受起来,那天除了阿兴摸了十多分钟,另外四个室友每个人也都有五分钟的欢乐时光,假如不是我坚持不肯让他们全部一起上的话,恐怕那天我就会被轮的惨兮兮。」
光是想像那样的画面就足以让老柯又妒又羡,但葛蔼伦终究不是自己的女人,所以他只能在一边心疼不已、一边心痒难耐的情况之下,用有点沙哑且失控的音调低声问道:「他们是……轮流摸?……除了摸奶子和大腿,有没有偷摸……
那个地方?他们摸你的时候,甜饼仍旧在继续干?……妈的!这小子可真没良心、不过也真懂得搞这种变态的游戏,老实讲,你有没想过要被他们就地正法……
或是会害怕被自己的男朋友彻底出卖?」
对于这几个问题,小妮子倒是忖度了一会儿才应道:「他们可能事先就约法三章过,所以什么地方都几乎摸遍了,就是没人敢触及那里,我想甜饼自己早就画好一条线,因此该如何拿捏所有人心中都有个底,大概也怕做的太过火本姑娘会拂袖而去;正于我有没有想过要被他们当场来次大锅炒,老实讲我是真的在内心挣扎过好几回,因为那种只差一分就可以完全堕落下去的诱惑,实在是很难抗拒,可是我毕竟仍是在学学生,若是一时忍耐不住而跨出了那一步,恐怕早已万劫不复,不过类似的冒险游戏始终都深深吸引着我,究其原因只能说是生理及肉体皆在高度的挑逗与刺激之下,随时我都可能不顾一切的跳进能个慾望的深渊。」「换句话说,你可能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不由自主地沦为那伙人共同的性玩具?」
葛蔼伦才刚讲完,老柯马上提出他心底的疑惑和顾虑,不过他再仔细琢磨之后又立即追问道:「或者……早在认识甜饼以前,你就已经被人轮奸过?」
这个问题算是相当尖锐,但小妮子听了以后反而如释重负的轻喟道:「没想到你这?厉害,竟然我还没说你就猜出来了,确实,在尚未认识甜饼之前我就有过那种经验,第一次是遭到三个男人的轮奸,不过这件事今天我不想谈起,所以希望你也别再打破砂锅问到底。」
再傻的男人都晓得此刻不宜继续讨论这件事,因为听的出来葛蔼伦不仅有难言之隐,而且那段往事似乎令她有点黯然神伤,所以老柯用力将她紧紧拥入怀里柔声说道:「好,我不问,等你哪天想说出来时我再洗耳恭听,不过回首前尘可以暂时撂下,但甜饼他们的故事可得继续讲下去。」
轻巧地舔了舔老柯的胸膛以后,小妮子这才一面伸手去探索那根似乎又有点膨涨起来的生殖器、一面腻着声音轻笑道:「你是喜欢听我跟别人作爱的经过、甜饼则是喜欢让别人看着我在跟他翻云覆雨,是不是你们男人都有类似的癖好、或者是恰巧都被我碰到了而已?呵呵,若换成对像是你自己的老婆,你们还会想要分享她的性史、甚至是把她的肉体送给别人分享吗?」
可能葛蔼伦只是不经意的一问,不料老柯却趁机顺藤摸瓜的应道:「会,如果你是我老婆的话,我一定对你的性史充满好奇,但是我绝不会要别人来分享你的肉体,开什么玩笑?像你这种条件一流的美女,神经病才会舍得拱手让人分杯羹,所以我总认为那个甜饼的脑袋有问题。」
人类的思想和经验会影响行为模式是无庸置疑,可是像甜饼把自己的女朋友奉献给室友观赏及爱抚的做法确实有违常理,所以别以为只有老柯会如此质疑,就连葛蔼伦本身也曾思之再三,但是在摸不清底细的情况下,带点变态色彩的床戏便持续进行下去,一直到男主角入伍服兵役后才暂且搁下,不过身为当事人的小妮子当然老想着要理出原因,因此她一听见老芋头这种说法,忍不住心有戚戚焉的勐套着手中肉棒问道:「原来你也认为他脑袋不正常喔?哈哈,同样是男性,你觉得他究竟是哪个地方有毛病?」
基本上老柯可不懂什么心理学或生理学哪些玩意,因此瞧着心上人反过来对自己发问,吓得他赶紧比着拒绝的手势嘀咕道:「这种事你问我我去问谁?说真的你就别考俺了,要考试格老子肯定是拿个大鸭蛋,要不然这样好了,你尽量多讲一点甜饼的事情让我知道,然后咱们再来一起研究看看。」
听到『研究』两个字,葛蔼伦不由得笑了出来,她把玉手滑到阴囊上轻轻搔弄着说:「这种事情要怎么研究?从这里研究起吗?哈哈,那我可以告诉你,甜饼的鸟蛋没有这?大、老二也没有你的粗长,本过他腰力很棒、很会冲,虽然你比他更耐战,但是劲道没他勐烈,假如硬把你们两人拿来作对比的话,他应该算是狂野的骏马、而你则像是条杀不死的大斗牛,呵呵,现在我能分析出来的数据大概就是这样,其他的你就留着自个儿慢慢研究吧。」
本来业已瘫软下去的阴囊在小妮子刺激过后,竟然又逐渐缩成一团,有如棒球般大小的外型,这时少说也鼓起了五成以上,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子正在迅速恢复生机,老柯不禁搓捻着葛蔼伦的奶头笑问道:「听起来应该是我比较占上风,所以在床上时你到底比较喜欢我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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