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2)
火山口湖上的泛舟夜游,小俩口自己划船享受操桨的乐趣,避开人多眼杂的漂浮码头,他们选择在三百多米远的湖心停留了片刻,然后便放手任小艇飘流,这样曹若白不仅可以偎进老公怀里欣赏岸上的灯火景色,月色明亮时还可伸手将粼粼波光舀入掌中泼洒,即使偶有浮云蔽空,那份光影变换与风起云动的美好感觉,令她想起了第一次和陆岩城在碧潭桥下租船下水,然后尽情去摹彷古人玩水中捞月的痴人游戏,或许是触景生情的缘故,她忽然仰头靠在老公的肩膀上说:「你记不记得那次在海角红楼下面,我们俩差点就翻船那件事?」
提起这件往事陆岩城精神可就来了,他双手从下方捧住老婆丰满的乳房轻抚着说:「我怎可能忘记?本来那次我只是想从后面偷偷吻一下你的脸颊,然后看看旁边那对情侣会有什么反应,谁知道你竟然整个人转身扑在我身上,老实讲要不是有人鸡婆帮忙我们把船身稳住,我还真想跟你一起掉入水里去做落汤鸡,等游回岸上以后你这对坚挺的大咪咪在湿衣服包裹下,一定会引来很多羡慕和嫉妒的眼光,呵呵,那可是我们男人最骄傲的时刻你知道吗?」
听到时至今日陆岩城才把这个小秘密说出来,曹若白先是用力啃了一下他的下巴,然后才搂紧他的右大腿娇嗔道:「你喔~~没事就老想把我送给别人欣赏或分享,也不怕哪天我会跟某个路人甲或路人乙突然就跑的不见踪影?」
关于这点绿帽公不可能没想过,因此他胸有成竹的应道:「女人真要红杏出墙或跟野男人私奔的话,老公就算用十辆大卡车只怕也拉不回来,所以这种事重点在于你而不是我,不过既然扯到其他男人了,我倒是很想听你分析一下昨天的心得,怎么样?安华屋子里那批人有哪几个是比较特殊、或是值得记上一笔的?」
一听老公又提起这件事,曹若白忍不住瞋了他一眼说:「你就是念兹在兹,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就对了?好吧,那我就想想看有什么能告诉你的,只是这样没头没脑的我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我看……还是你问我答会省事一点。」
知道老婆也有兴致,陆岩城连忙思索着说:「也好,那就从口交开始问起,昨天你一个人帮他们吹过几次?帮几个人吞精过?谁的份量最多、哪一个家伙的精液最浓或具有与众不同的怪味道?」
大概没料到老公一丢出来就是这种怪问题,所以笑的浑身乱颤的美娇娘不依地拍着陆岩城的大腿说:「哪有人这样问的呀?他们人那么多、我怎会记得帮谁吹过几次喇叭?我想,只要有帮他们口交的我应该都有吃到精子,不过至少有一半的人味道都很澹,可能是当牛郎太常射的缘故吧?比较浓稠的是普利马跟较矮的男仆,但是味道最特殊的是拉登,他的精液很苦涩而且带点臭腥味,有一、两口似乎还夹杂着盐巴的咸味。」
老婆一口气讲到这里,绿帽公赶紧又追问道:「那假猫王和安华那个老色鬼的味道如何?还有,那两个男仆真的都没插入你里面吗?」
这次曹若白接着话尾回答:「男仆胆子很小,始终都不敢犯规,因为山托索说除非是老板已经玩腻的女人才会赏给他们真刀实枪的干,不然最多就只能玩半套;至于假猫王就是老差那么临门一脚,该硬的时候不够硬、该一路冲到底的时候总是半途而废,所以我的感觉就是不过瘾、对他的表现相当失望,难得他的整体外型算是合乎我的眼光,可惜中看却不中用,倒是安华这老鬼有些名堂,他的嘴巴和手指技巧都不错、很温柔,不过那根故障的半人工阳具乏善可陈,因此我没办法帮他评分。」
发现老婆还有帮入幕之宾打分数,绿帽公随即充满好奇的鼓噪道:「既然你有评分表,那就快按照名次排列念给我听,这样我更容易有概念,说说说、快告诉我究竟谁是昨天的第一名?」
评比项目其实分好几样,但男人在性方面的想法一向比较单纯、有时候甚至迹近幼稚,因此曹若白也懒得细说从头,她只是囫囵吞枣地概略说明:「两个男仆因为没正式上场所以我先排除,剩下的最后一名是安华,理由你已经知道,不过他那根东西若是没坏掉可能得另当别论,然后是亚奇与纳铎并列第四、第三是安托索,再来是阿利和拉登我都归于亚军,最棒的还是普利马莫属。」
虽然对排名有些不解之处,但至少已晓得昨晚让曹若白最满意的人是普利马,也不知是何原因,关于这点他竟然有些高兴,尤其是假猫王被排到第四名,绿帽公甚至有想拍手叫好的冲动,现在他只剩一个如鲠在喉的问题想知道答桉,因此他一面使劲搓揉老婆乳房、一面涎着脸问道:「那最后一名的你有没打算再给他一次好好表现的机会?他的名片你没丢掉吧?嘴巴跟手指的技巧好又那么温柔,若是他那话儿修理好了,可能昨晚的冠军也得靠边站吧?」
陆岩城话才刚讲完,美娇娘便咯咯低笑起来,她露出一切了然于胸的表情回应道:「名片不过就是张纸,你何必如此在乎?其实安华已当面邀请过我,希望下个月能赴他的港澳之约,不过我没答应,因为还是那句老话,除非是你叫我再去让他快乐一次,否则他就是再拿十张名片给我也没用,记住人家永远是属于你的,没有你点头或是下达指令的话,其他男人想上我最好先去烧十年香、拜二十年佛再说,这样你该放心了吧?」
是否真能放心只有绿帽公自己最明白,不过一听到烧香拜佛他才勐然想起,昨晚收到的那几张美钞竟然忘了要处理掉,尽管那些钱还丢在房间的抽屉里,但他却故意装腔作势的掏着裤袋说:「糟糕!你那笔夜渡资我忘了带出来,这下子只能等明天再送去寺庙孝敬神佛了。」
即使明知老公是在吃她豆腐,但曹若白依旧拧着陆岩城的大腿抗议道:「什么夜渡资?都说好无论如何一定不能牵涉到金钱,你还跟他们收美元,这下子人家岂不是成了应召女郎?我不管,限你在二十四小时之内把那笔钱送出去,要不然明天半夜小心有人会被咬掉第二颗头!」
尽管美娇娘口气凶狠,可是绿帽公仍然嘻皮笑脸的说道:「那应该不会是我,搞不好是假猫王或哪个好色之徒会冒出来充数,说不定我午夜梦回时你正在跟别的男人翻云覆雨,所以要咬就咬他们莫来害我,不过很可能到时候你会忙到根本没有时间理我。」
这一段连亏带损的说词意在言外,惹得啼笑皆非的美人儿双手勐摇着船身谩骂道:「你这死没良心的,人家为了满足你的性怪癖才会跟生张熟魏随便上床,甚至连玩大锅炒都照单全收,你还好意思这样调侃人家?好,既然你无情我便无义,看我不活活把你淹死在这里才怪!」
小俩口在月光荡漾的湖上打闹嘻笑,方圆两百公尺之内只有零星的船影偶尔划边而过,衣衫微湿的美人儿已经双峰半裸,也不知绿帽公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她忽然仰头笑的花枝乱颤,并且还不时伸手拍打着湖水,虽然没有人听见他俩所说的悄悄话,可是曹若白笑声中那抹淫靡的意味却清晰可辨,等黑暗重新归于原先的平静,月过浮云只不过是半分钟左右,湖面便传出了隐约的呻吟及喘息,假如此时有人用望远镜在岸上观看的话,必定可以发现一位上半身完全赤裸的丽人正忙着在埋首品箫。
这个晚上夫妻俩有没有在小船上做爱无人知晓,不过当司机送他们回到饭店时已经超过半夜三点,梳洗过后海天一线之处似乎泛出了点鱼肚白,由于今天是要换临时窝的日子,所以两人也没再卿卿我我,立刻相拥而眠,这一觉直睡到午餐时间才醒来,在房里叫来简餐吃完以后,这才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称职的司机当然不会换掉,不过就在行李刚让侍应生搬上后车厢的时候,讨人厌的林氏夫妇突然冒了出来,他俩满脸假笑的走过来打探陆岩城的下一站是住在哪儿,但是面对这两块橡皮糖的东西绿帽公只是皮笑肉不笑地应道:「喔,接下来两晚我们都住朋友家,现在正要杀去他的公司碰面;倒是你们夫妻怎么没跟旅行团出去到处走走,反而窝在饭店里闲晃?」
色眯眯的双眼先扫向刚坐进车内的曹若白,姓林的这才压低声音说道:「早上有跟团体走行程,下午我们想要试试自由行,本来我就打算找你们作伴一起去几个景点逛逛,现在就不知能不能有这份荣幸跟两位搭同一辆车了?」
正所谓夫唱妇随,林某人话一讲完,他老婆也随即跟着起哄,不过早就打定主意的陆岩城立刻断然拒绝道:「这可就歉难照办了,因为我朋友没打算要招待其他人,所以两位还是请自便吧。」
眼看猎物就要扬长而去,姓林的老婆竟然还凑过来纠缠,恰好这时饭店的车道外面有人在探头探脑,眼尖的陆岩城马上发现那是假猫王和阿利,因此他灵机一动的告诉这对无聊夫妻说:「看到大门外那两个印尼青年没?你们想玩找他们当向导和全陪就不会有错,听说他们的服务是有口皆碑。」
也不管林氏夫妇反应如何,陆岩城话一说完便钻进车内叫司机出发,尽管后头还有呼叫声,但曹若白已一手挽着老公的臂膀笑骂道:「还真是阴魂不散,这两个讨厌鬼该不会一直在注意我们的动静吧?」
对于后面的他倒不在意,有麻烦的话很可能是出现在前面,因此他立即碰了一下老婆大腿说:「阴魂不散的见到阳光就没辙、但是食髓知味的我就不晓得他们会不会拦车了?」
顺着老公的眼光望出去,美娇娘马上夹腿挺胸的惊呼道:「大白天的他们不会真的是要来找我吧?……哇!这可就有点疯狂了。」
瞧着老婆那副惊讶中带着紧张和兴奋的表情,陆岩城故意试探着说:「如何?要不要叫司机停下来跟他们叙叙旧?」
大概是听出了老公话中有着揶揄的味道,所以曹若白随即往后一靠的说:「少来,今晚你不是有计划了吗?那还跟他们瞎搅和干什么?要怪就怪给他们机会时不懂得好好表现了。」
听起来在安华那儿骚婆娘并没爽够,不过今晚的节目他也不愿被人有意或无意地破坏掉,因此陆岩城连忙拍了拍司机的椅背吩咐道:「开快一点,我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到。」
接到指示的司机立刻加足油门、并且连鸣了三次喇叭,使得刚想挨近过来的两个牛郎赶紧跳开,不过他们并没有破口大骂或任何举动,只是站在路边盯着车尾勐瞧,车上的小俩口也不约而同的回头观看,甚至美娇娘还顽皮地跟那两个曾与她有过一夜情的家伙挥手告别,盯着老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陆岩城刻意轻搔着她的大腿内侧问道:「是不是有点临别依依及割舍不下的感觉?」
曹若白当然知道老公是在试探她,所以索性两腿往前一伸的笑应道:「才怪!天下男人那么多、我干嘛要留恋两头牛?信不信明晚我手指随便勾一勾,最少就有一打色鬼会抢着跟本姑娘走?」
难得看到曹若白表演这种烟视媚行的夸张姿态,所以陆岩城只能莞尔一笑的回答道:「信信信!别说等明晚了,要是你现在不赶快把双脚放下来的话,我看司机三分钟之内就可能会开去撞墙或坠崖。」
被老公这么一提醒,美娇娘才咯咯娇笑着连忙将架在中央置物箱上的雪白双腿缩了回来,不过就连一脸忠厚的司机都忍不住转头多看了两眼,这种只是随兴之所至的任性举动就已魅力无边,要是真让她使出浑身解数的时候,恐怕会引起一连串争风吃醋的斗殴事件吧?然而老婆的美色越是叫人魂不守舍,男人便越觉得骄傲和具有某种成就感,因此陆岩城情不自禁地搂着她的纤腰说:「记得今天要乖一点,明晚再让你痛快地找个场所尽情发挥。」
这一天美娇娘确实谨守本份,尽管他们走走停停以便四处参观,但她除了吵着随时入镜以外,是既不去招惹男人也不让任何色狼有骚扰她的机会,表现不但端庄又典雅,而且还把她那笔『夜渡资』送给路边一户贫苦人家,那是一个刚死了父亲的小女孩坐在门口啜泣,经过司机问明原因以后,她马上叫老公把钱掏出来如数捐赠,因为岛上的风俗亡者必须在二十四小时之内下葬,因此这笔钱刚好解决了那家人的燃眉之急,助人为快乐之本,所以心情大好的曹若白偎着老公说:「你看,这样做不是更有意义吗?捐给寺庙感觉就好像在购买赎罪券似的,我们出来风流享受性生活又没犯罪,干嘛要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事一般,拿钱去跟神明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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