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鸿门宴(1/ 2)
窥人隐私真的很有快感。再见柳月,耳朵边总是响起她那风骚入骨的叫床声。看来吃掉她这个项目需要马上启动,刻不容缓了。当然,牛逼不妨使劲地吹吹,也不怕你们笑话我。吃她手段我目前还没有,但吃她的心不仅有,还很迫切。
八成是我的目光不自觉地多了几分侵略性,或者是我迫切的心情造成的错觉,接下来的几天,柳月和我之间暧昧的互动收敛了许多。
张丽娜也不怎么理我了,滴溜溜地大眼珠不知道在悄悄地谋划什么。
我也就专心致志地对付我的沐姐,每天炮制得她不要不要的。沐姐似乎也有窥私癖,有一次忽然和我说她们单位有人私下议论她,被她听见了。
我就问她议论什么?
她就羞答答地说:“别人说我这两天容光焕发,肯定是有了男人,滋润透了。”
“透了”这个词用得好,我明白了她的小心思,这是向我邀功请赏呢,她被我弄美了,这全是老公的功劳。虽然只是小小的一下溜须,的确让我有满足感。作为回报,在半瓶润滑油的帮助下,我当晚开发了沐姐的后门。
我之前从没走过后门,曾经和安念试过一次,太疼,没成功,后来放弃了。
沐姐就不同了,她什么都顺着我,疼的浑身冒汗也不拒绝。屁眼远没有骚逼爽,但是紧,而且心理上刺激,没几下我就清洁溜溜地缴枪了。
看着沐姐一副脚不能沾地的古怪走路姿势,我心里一声长叹,看来日日三通,还是任重而道远。再不然,就是你们这些坏人骗我,现实里根本没有能日日三通的女人。
周五的下午,接到了老板的召集令,晚上有应酬,有甲方从庄里来。
下班看见老郑,老郑就问我,你有药吗?
我鬼使神差冒出一句:“你有病吗?”
“你有大爷吗?我去你大爷的,你才有病呢。这不是晚上有应酬吗?”
荤场?
“不能吧,晚上不是接待甲方吗?”为了体现我们的专业性,接待甲方我们一般是不去荤场的。
“这得看是跟谁,”老郑一挑大拇指,指着自己:“你丫知道今天是哪个甲方吗?石家庄的,我的那个项目昨天初设过了市长会。高总今天专程来北京谢谢老哥哥我的。所以,今天不是咱们请人,是高总请咱们。咋样,横不?”
“哥,牛逼!”我马上捧他一句,心里却是另一个想法。
虽然这个项目为了过市长会,我们前前后后尽心尽力下了很大的功夫,但以高总的地位绝不可能为这件事专程来谢我们,高总必然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不过,这与我无关,高总能顺便想着我们,已经算是很局气了。
那就怪不得老郑找药了,高总这个人我还是知道的,也是色中饿鬼。不过,人家是高端玩家,泡明星的那种。虽然都是三线小明星,也不是我们能高攀得起的。
一年多不需要给“领导”备案了,我犹豫了会,还是给沐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要应酬,晚归,让她自己吃饭。
以前,安念都会抱怨几句,叮嘱少喝酒少抽烟。
沐姐的关注点显然不在这个上面,听上去她高兴极了,大概是因为我这个电话把她捧上了“领导”的高位,而欣喜不已。
毫不意外,高总身边的妞又换了一个。每次见他的面,不管隔得时间长短,身边的妞就没有重复的。今天这个和以前的没啥大区别,瓜子脸,尖下颌,大胸长腿细腰,化着浓妆,本来二十左右的年纪,化老了好多。以当下的审美,确实好看。
然后是高总的左膀右臂,左膀是司机,右臂是秘书。秘书姓李,身材高挑,容貌艳丽,妆很淡,可能有三十多岁了。高总和李秘书有一腿是公开的秘密,据说,高夫人都知道。高总身边莺莺燕舞,铁打的秘书,流水的妞。
我曾经在私下里亲眼见到,李秘书面无表情地怼一个趾高气昂的嫩模:“我是负责高总生活起居,并帮他清理垃圾的。在我眼里,你和垃圾并没有什么不同。”
还有甲方的两个副总,我们这边有老板、老郑、我还有另外两个主案。
高总一见面就握着我的手说:“哎呀,这是才子,大师啊,项目的事很感谢你啊。”
他妈的我就日老郑的仙人板板!
当初项目方案老是通不过,老郑就找我帮忙。帮忙就帮好了,他那张破嘴,一分钟不能吹牛逼就会死,在甲方面前把我这一通吹捧,什么大学是高材生(我的大学不过硬,吹无可吹,要是安语的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老郑能吹背过气去),什么最年轻的岩土工程师,什么最年轻的注册建筑师,还有造价师、咨询工程师,就在去年啊,就在去年,教授级高工,当当当当,闪亮登场。
他妈的有证就是大师吗?孙子你知道什么是大师吗?你怎么不直接说他妈我就是贝聿铭呢?
现在倒好,高总一见我就才子大师的叫,好不尴尬。
剪断截说,在一堂地理课过后,高总自带之外,大家都组建了自己的“小家庭”。
几轮酒过后,气氛逐渐嗨了起来。老郑早已对着妹子上下其手,互扫联系方式了。其他人也不遑多让,我面前的妹子浓妆艳抹,挺着大胸,翘着长腿,任我乱摸,疯狂地暗示我带她出台。
高总玩的最开,已经把那个小明星的头按在他的胯下口交,震耳欲聋的音乐,昏暗的灯光,放纵的欲望交织在一起。
只有李秘书一个人,仿佛是个绝缘体,坐在一边翘着二郎腿,滑动着手机,面无表情,波澜不惊。
时近午夜,高总带着小明星在厕所释放了一次后,心满意足地结束了狂欢。
除了老郑带着妹子另找地方沟通感情外,其他人各自回家。老板留下我送高总上车,高总拉着老板的手,说话显得格外语重心长:“给兄弟们透个底,哥哥我的老板上去了,这他妈世道,想赚钱容易的很。哥哥我是毛主席的兵,给邓大人打过仗,一直记着他老人家的话,人,才是最重要。只要你有人,就没有做不成的事。以后大展宏图,哥哥还得多多仰仗二位。”
老板和我连忙赔笑,表明忠心。
在这空旷的,一片漆黑的深夜停车场,高总说这些话的时候,显得格外的孤独。只有李秘书像个沉默的影子站在他旁边。
在回程的出租车上,我望着帝都的万家灯火,不由得感慨万千。
这前因陈陈,后事惘惘,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并不总是相通。沐姐、安念、安语、柳月、张丽娜、李秘书、小明星、夜总会的妹子,一个个女人的身影划过我的眼前,你人生的酸甜苦辣,不是我人生的起起伏伏。万千灯火之下,你说是灯火酒绿纸醉金迷也好,我说是物欲横流藏污纳垢也罢,我之砒霜,彼之蜜糖罢了。身所归处应是心所归处,但如飘萍断梗的我们到哪里去寻找彼岸花开的所在呢?
到了楼下,家里依然亮着温暖的灯光,我心里一热,冒出一个念头,是不是该和沐姐谈谈“领导”的问题了。
“领导”的问题没有谈,我们深入地探讨了人生的另一个问题。
沐姐被我深入浅出的理论折服了,浑身无力地摊在床上。我才想起明天还有一场鸿门宴要赴约,赶紧起来做功课。
沐姐问我怎么了?
我告诉她安语的事情。
沐姐捂着嘴笑起来,说:就得找个人收拾你这个大流氓。
“嘿嘿,你怎么串通外人祸害你老公呢?”
听到“外人”两个字,沐姐眉开眼笑,恨不能笑出花来,她爬起来,赤裸裸地从后面抱着我,问:“你要不要搞安语?”
我吃惊地看着沐姐,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来。什么都没有,她就像说了“今天从菜市场买了三毛钱萝卜”一样,流畅而自然。
“不好吧……”
伶俐的沐姐立刻听出了“不好”与“不要”的区别,柔声说:“老公,只要不是外面的小姐,你搞谁都行。安语……和……我放在一起……被你玩,不好吗?”
“不行,你再勾引我,我又要操你了……”
沐姐吃吃笑着,从后面舔舐我的耳垂,腻声说:“来嘛,老公,玩我吧。只要老公玩我,我就让老公随便玩别的女人……玩……安语……”
嘿,我这个暴脾气的!
于是功课也没做成,又交了一遍公粮。
第二天,周六,我在沐姐一片“老公加油,要搞成安语”的欢送声中,满头黑线地驾车前往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
那必须是过了约定的时间,安语才姗姗来迟地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我必须隆重地介绍一下安?母老虎?姑奶奶?快刀手?敲竹杠者?唐小姨子?语。她比安念小了差不多十岁,身材比安念高不少,差不多有一米七了,穿上高跟鞋比我还高一块。她继承了家里皮肤白皙的优良传统,颜值也算中上,智商则是在整个家族里鹤立鸡群。
今天的安念松散地绑着头发随意地从一侧耳后甩在胸前,上身穿着白色的半袖衬衫,衣服下角在腰间挽着疙瘩,下身是浅蓝色的牛仔裤,绷着她浑圆的臀部,脚上是白色的运动鞋,一股青春无敌地气息扑面而来。
年轻的身材就是好,想当初,安念也是一般的好身材,但被我搞来搞去,搞大了肚子,养肥了身体。产后还没怎么恢复,身体就出现了其他问题。
就在我思绪乱飞的时候,安语已经走到了我的车前,敲敲玻璃问:“帅哥,我能坐你的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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