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1/ 2)
状态好的情形,阴茎持续稳定地在柳晨身体里面进进出出的时候,我都会目不转睛地看着柳晨的脸,去欣赏柳晨面庞那多姿多态的表情。
可能也因为我喜欢这样看着她,柳晨总是有意识的回避我欣赏她的目光,会很羞涩的望向别处,局促不安的样子。可是如果她进入忘我的状态以後,就会闭上眼睛,皱起眉头显出难耐的表情,好像在承受着某种痛苦,尤其她的嘴会不由自主地张开,用舌头不时舔舔自己发干的嘴唇。
柳晨不怎麽喜欢叫床,或者她会刻意克制,她最大的限度就是连续急促地发出几声「啊啊啊」的呻吟。如果因为我的过度侵袭让她无法保持冷静的话,她要麽咬紧嘴唇,要麽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
虽然平常她口口声声愿意臣服在我的胯下,做一个真真正正顺从的荡妇,可真格到了床上,她还是保留了最後一丝矜持。好像在告诉我,虽然她沉湎於欲望的深潭无法自拔,但还是残存着一个女人的自尊,作为一个人的独立人格。
所以我最大程度的要求,无非就是柳晨肯说出一声:肏我的屄吧。
我认为这是柳晨的极限了,或者偶尔我也会反省这是不是自己的不确定,太过不自信的表现。
我爱柳晨,所以我想学习要怎麽来爱柳晨。我尝试着从她的角度来看待两性的关系,而不是想调教她,让她彻底沦为什麽人的玩物。我也想深刻的了解我这样喜欢着的眼前的这个女人,让我们沉浸在性爱之中还能清晰地——我可以忽略——让她找到真实的自己,成为真正的「自己」。
以前找小姐,有一项服务是女人用嘴舔男人的屁眼,出於好奇我也试过一次。和柳晨在一起後,我再也不去找小姐,我倒是舔了柳晨的屁眼,实话实说我在心里也幻想着我最爱的柳晨也能舔我的屁眼,我想如果我对她提出来,她或许会同意试着这样取悦於我。可我不忍心,她毕竟是个传统的女子,而且我已经不择手段地要了柳晨的菊蕊了。
口交这个事情上也是,我是非常享受女人唇舌口腔间的服务的,尤其是我深爱的女人为我口交。柳晨婉转的暗示过我她不喜欢用嘴巴吞咽男人的鸡巴,可柳晨为了我,还是常常那样做了。真的是在用情而不是敷衍地在为我口交,我分辨的出来。
恰恰因为这样,我现在反而很少提出这样那样的要求,尽量避免让她感觉是做了一些出於强迫的事情。
我持续匀速地做着活塞运动已经好长一会了,就这样一下一下用力怼着柳晨那柔嫩的娇穴,阴户的腔道深处已经热到快要发烫,柳晨双手使劲抓着床单,身体扭动幅度越来越大,平坦绵软的小腹呈现出要抽搐收缩的迹象。
我放下搭在我肩上那柳晨修长的双腿,呼出灼热的气息躺下,如同磐石一样重重压在柳晨的身上。柳晨赶紧把手臂迎向我火热的躯体,像是获得救赎一样牢牢抱紧我,用近似呜咽颤抖的声音说:「我…我…要快到了……」
我埋头去啃咬柳晨胸前两颗早已硬硬挺立的粉红色乳头,她的身体也似阴道内部一般滚热发烫,好像一场无法避免的火焰,就要在她身体各处燃烧蔓延升腾。
我加快了自己抽送的速度,做最後的冲刺……伴随着柳晨颤颤巍巍的连续呻吟,娇穴之内泛起了波澜,接着又是那样舒服的啃噬,我无法抵抗这美妙的时刻,也无法抵挡柳晨颤抖痉挛的性器对我阴茎的吸吮索取,只得把所有的精液喷洒而出,一滴都不能剩,一点都来不及保留。我只能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由着自己的阴茎一抖一抖的像消防车的水喷头,去熄灭柳晨身体里要吞噬一切的难耐情焰,好让她安静下来……
「怎麽样?晨晨,有没有感觉你那里发烫?」我尽量平静着呼吸问着。
「我就感觉你的阴茎好热,射出的精液让我里面原来痒痒的一下子变得麻麻的,舒服的像魂魄飞出去了一样。」
「多想天天和你做爱啊,可我想了想,咱俩在一起时平均两个星期才能睡上三次。」我说着。
「你这是在抱怨我吗?」柳晨小声的问我。
我说:「不是的。就是感觉做不够,太少了些。」
「我是出於对你身体的考虑,你平常是很辛苦的,天天都要早起,店里店外麽多的事情都是你一个人肩扛手提的在忙活,我帮你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我心里明明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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